倒是我见着姐姐高兴,给忘了。。白姐姐快坐下,莫要累着了。。
【听她言是来贺我晋升之喜,这无论如何我也是不信的。只是顺着她后言,请她入座。瞧了眼小月,小月便会意将茶沏好奉上。】
【我捧着茶盏,浅饮着。期间打量着白氏,瞧她真当是憔悴不少。而心底里,却是在猜测她今日来此的目的。多半与外传的封后一事有关,她为皇太后亲侄女,白家的女儿,岂是会坐观她人登后位。】
本想着去看望姐姐,瞧瞧九符与八皇子的。。也不知,他们如今怎样了。。该是长高不少了吧。。
【提起八皇子与九皇子,便是故意寻着话头说。若白氏有目的,她当是会自个儿说出来的。我也不急于一时。】
========上戏强行结束======
----开----
【同在延禧宫,相距不过几步路的功夫,不过片刻已至蕙兰楼外,魏紫上前问了安,旋即有一宫女入内通传,见此形状,方回头同玉宝林道】
宝林切莫心焦,良婕妤素来是个公正的,自是不会让你委屈了的
【言罢,也不再理会她,左右是个拎不清的下贱胚子,何苦多费心力,没得厌烦】
[本不想多纠缠,却还是跟着到了这良婕妤居所]
[未曾理会曲才人的话,只淡淡道]
曲姐姐,此事都这样了,找良婕妤主子还能干什么?
不过既然都来了,便陪着姐姐走这一遭
[蹙眉。好歹我也是新封宝林,还是惠贵嫔宫内的,她个婕妤能如何?]
【新秀入宫闹的沸沸扬扬,如今倒是出了两个才人,委实令自己讶然,一时间后宫里亦是风生水起。册封那日自己亦是奉旨迁宫,兜兜转转倒也熬到了如今这地步,独掌一宫倒比那寄人篱下的感觉要好的多】
【连日里事儿繁多倒是未曾好生休息,今个儿难得空了也就早早卧下休息一会儿。才阖眸不过半刻,染卿来报言是新如宫的曲才人玉宝林求见。慵懒起身,挑了挑黛眉,偏首望那蕙兰楼外的风光无限,因那层窗纸而略显迷茫】
呵,今个儿恐是不得安生了,当真是急不可耐,这好戏上演了呢
【任着婢子为自己梳妆,勾唇冷笑,这新秀倒是一年比一年沉不住气了。两人同见,还一人非是延禧宫内,当是又出了什么妖蛾子,跑来寻事儿了呢。】
请小主们进来吧
【搭着染卿之手款步自寝殿走出,入主位而待】
「由人领入室内,循礼行礼罢,缓缓言道」
妾请良婕妤安,婕妤万福
「一言方歇复又接口」
妾冒昧,因着妾年幼不醒事,惹了玉宝林不快,原这等小事不该劳动婕妤主子,只妾心中没个章法,惟恐误了玉宝林妹妹上那绿头牌,遂请婕妤主子相帮一二
「一席话自是不提那宫人之事,且不论是否真是那宫人手滑翻了茶,单就那茶水温度一说,哪儿能烫得人不能上绿牌?纯属无病呻吟罢了。既是如此,倒是不妨帮帮她。」
「心下冷笑,静待婕妤主子接话,若那玉宝林是个不醒事的,自己跳出来那是最好不过了。左右自己年幼她年长,端着个幼字已是占了先」
[尾随曲云入了屋内,待其说完,这才行安]
妾宝林玉氏如意见过良主子,主子万福
[又说]
此事刚才已解决。既然曲姐姐提了,那妾身便也说一说。
回良主子的话,方才妾身去曲姐姐那里小坐,奉茶宫女奉的茶水有些烫了,妾身责备一二,后曲姐姐杖了宫女二十板子。
方才妾身心急,怕伤了妾身,马上就要初一,给皇后娘娘请安,妾身惶恐,但现觉得无碍。
都免了吧
【泠泠之声自殿内响起,命丫头们给两个小主奉茶】
【坐在主位上看着那两位娉婷女子的模样,果是不错的,再听着这言辞却是有些子不知所然,素手揉了揉阳穴,复又抿了口清茶】
本嫔这都是听糊涂了呢。可听着这意思都是因着一盏清茶而起?折腾出如此大的动静
【轻挑黛眉,一盏子茶都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那宫女的哭喊声可是扰的自己安宁不得】
两位小主方才只言片语的本嫔可弄不清这是非缘由,谁可来给本嫔细细说道说道?否则可是不好公平判断,而伤了小主呢
「轻声应了,道」
原也是小事,便由妾为婕妤主子解惑罢
「言罢,微微屈了身子,方才回话」
今日妾原也无事,便在自个儿屋子里未曾外出,恰逢玉宝林来访,因着匆忙,妾也没个准备,故而未曾备下茶点,临时差人将前头赐下的茶煮了奉上,想是宫人做事过于精细了,奉给玉妹妹的茶水竟比妾的要烫口些,玉妹妹替妾身教训不懂事的宫女,妾思想着如此烫口的茶即便是玉妹妹仅饮了一口,可翻茶那会儿恐有些末落在了玉妹妹身上,手足无措下便欲赐玉妹妹一盒金创药,熟料因此引了玉妹妹不快,道妾身蓄意以茶害之,欲以使其不得上那绿牌
「言道后头,愈发觉得委屈了,眼眶略略红了,水色漫漫,含泪欲滴」
这等大罪妾身怎能受之,妾自知皇后教诲,不敢同各位姐妹生分,可也不能生受了这一番指摘,往轻了说是妾身御下不严,往重了说便是指摘妾心性善妒了,妾实难承受呀
「说着说着,泪就这么落了下来,顺着面颊落下,无声却饱含不忿」
[听着曲才人一番解释,当真是口角伶俐]
[轻瞥一眼曲才人,才道]
回良主子的话,那宫女做事着实马虎,妾身当时担心初一拜见皇后娘娘误了吉日,故一怒之下把茶水泼在了那宫女身上.
曲姐姐确实把金创药给了妾身,可妾身若是拿了,怕是别人有所传闻。妾身才未曾拿。
试想曲姐姐是这一届秀女最出众的秀女之一,内务府分的宫女自是不会差的。可却妾身去了后,那宫女连小小的奉茶都做不好,若非有心,便就是那宫女马虎。至于曲姐姐所言的蓄意以茶害之确实是妾身当时慌张之下所言,但妾身所言的也不过是那宫女蓄意罢。曲姐姐后面又杖打妾身觉得着实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