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秦稚书 于 2016-6-26 22:48 编辑
【后复见下人取来的衣物,又听及其所言,稚书素来猜不透陛下的心思…】
【平日里稚书都藏匿的很好,只是未曾了的他今日之举,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稚书这样的行为有些丢人呢……?】
这衣服还是新的,缝了还可以穿,而且这衣裳穿着也贴身舒服。丢了实在可惜。但是在宫里还被陛下看到了,便是妾身失礼了。
还望陛下不要见笑才好。
【腰间揽过的手没和紧贴的身躯,稚书能闻到得到那熟悉的龙延香,即使多年相伴,却依旧改不掉那一颗悸动的心】
【顿时双颊一片绯红,略有些紧张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唇畔】
这算什么失礼?顺嫔入宫数载,直至今日朕才知晓....你藏得倒是深。
【言讫,见她舔了舔唇角,指腹磨着她唇,温润,打趣道】
爱妃不会连茶都舍不得喝吧?
需朕喂你吗?
【随着他的指腹在唇上停留着,稚书浑身没了力气,顺着他的手臂倚入他怀中】
【感官仿佛都集中到了他的手上,身子微颤,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却有些干涩,抬起头与他对视,眸色带雾,勾起嘴角笑着,却不知那笑无比娇媚,张张嘴吐气如兰】
陛下……打算如何喂嫔妾?
【心砰砰的越跳越快,呼吸在期待中加重】
【怀中女子身躯微颤,更是搂紧了几分力道】
自然是喂饱你
【言讫,横抱之入内室】
【抬头看着他,闻此害羞的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颤,手抓得更紧】
陛下……
【被抱着进入内室,一室云雨】
结
承安二年三月初五 开
【安安静静呆在宫里几日,绣了个香包,却无人送去。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顺嫔的住所…】
【心中本是害怕的,可自己还是来到了这里。甄宝林啊,你的死真的跟她有关吗?脑袋里满满的疑问,却没有说出口的地方】
“采女,前方那人不是顺嫔么?”
【抬眸,一愣。感觉到她看到了自己,虽然有些别扭,可还是迎了上去】
妾…请顺嫔安
【说话间,手中的香包掉了出来】
【南明楼一事闹得很开,可是纵然自己寻死逆活也抵不过她一个司徒氏!想到这儿便不由恨得牙痒痒,她司徒氏如此恶毒的人何德何能得陛下深情如此】
【单单一个宠已经不足以说明她如今的地位了,荣昭仪越俎代庖,关押五品妃嫔,那一条都足以打入冷宫,可是他还是护着她!!如今说的好是养伤,可还不是为了保全她吗!禁足?稚书要的是她万劫不复!一个禁足又何以抵我哪孩儿的性命】
【时隔几日纵然脸上的伤有所好转,可是心头的痛呢?右手不自觉的覆上脸颊,好似还能清楚的感觉得到那火辣辣的疼痛感,从小到大,她又何尝受过这种委屈】
【稚书正想的入神复儿听青竹提醒,放下了负抚着脸颊的手,眯了眯眼打量了前方,见来人】
今儿个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南采女的宫规都熟记于心了?
怎么今儿个不怕本嫔吃了你,还敢主动来着棠梨宫了?
【方才言罢,便瞧见她地下落下的东西】
南采女那是何物
【听她说着风凉话,自己也是哭笑不得,却是尴尬笑笑】
【掉下的香包,欲弯腰去捡,却不好下手了。闻其之问,微微抬眸】
这是嫔妾…缝制的香包
【说着,还是将地上的香包捡了起来,又】
这香包…是妾专门亲手缝制的,因为上次御花园一事,妾的确有错,今日特意来给顺嫔赔不是,还望您…原谅妾不懂事
【稚书还尤记上次御花园一事,那时肚子里还一团火气在呢,这会儿因为南明楼一事这点事情都不值一提,一个南采女又如何和圣宠的荣昭仪比较,稚书现在一心都在等待机会再拉下荣昭仪一次,又哪有什么再去难为一个小小的采女】
香包?
【说道香包,尤记东宫那会,稚书和她一样不懂事儿,摘了司徒氏的花,缝制了两个香包,后复又由他转给了当时的太子妃,如今的皇后娘娘,导致娘娘过敏……】
【纵然那事情她司徒氏有嫌疑,可是自己最后还是信他,信他不会加害自己,信他不会假借自己的手去祸害太子妃,可是稚书把一切想的太简单,才会后来流产一事】
【怨只怨稚书看错了人!瞎了眼,才给了她可乘之机,否则她所出的丫头又何以担得起大公主的名头!占尽了风头】
【思绪回转,恰巧听及那一句赔不是】
你也算有心,拿过来本嫔瞧瞧,你尚且年幼不懂人情世故
被人流言蜚语蒙了心也是情有可原,可是……也罢
【感觉到她似乎在仔细听着自己所言,似乎又没有…待其发话,让自己将香包拿给她瞧瞧,这才点头,递上】
嫔妾手拙,还望顺嫔别介意
【说话间,听其后言,更加无地自容了。看来,自己当时为什么要躲着她,她心里所幸是明明白白的?】
【惭愧地低下头去,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