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好不容易凉快了些,想着阿妩前几日便吵着要吃什么蜜果子,找人打听了一番便去买了】
【回了容教坊倒是大汗淋漓,想着先歇上一歇再回屋】
【左拐右拐拐到了荷花池边】
【离得老远就瞧见荷花池边有人,再一看,那人的身形倒是熟悉的很】
还真是冤家路窄,那不是前两日那个没家教的姑娘。
【瞧着她安心的看鱼,似乎未曾发觉自己,小心翼翼的凑上前去】
[冷不丁的一句话,还真不想搭理他,省得低了自个儿的身份]
[可那话又不能视作不理,不然她还以为我怕了她不成]
当是谁,不就是那天那个谁来着?
[凝眉]
本小姐对那些卑微身份的人实在记不住
【没家教的姑娘还就是这般,别的不说,这点可变不了】
呦,那天匆匆一别后,阿桑倒是去打听了姑娘。
【嘲讽的看了她一眼】
宓姑娘。
【故意点出她的名字,想瞧瞧她的脸色】
本小姐又不是那些卑微身份的人可以比拟的。
[讽刺的看了一眼,觉得好笑。]
自然容易得知!
你当人人都和你一般,入了容教许久却谁也不屑去识得你。
【呵呵一笑,倒也不恼】
宓姑娘似乎天真了些。正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这几日阿桑可是把宓姑娘打听的一清二楚了,但瞧宓姑娘的言语,怕是还不知道阿桑的身份吧。
【白了她一眼】
还真是天真的可以。
[自觉没什么需要认识的,不过就是一个小丫鬟而已。]
[勾唇笑了,掺杂讽刺。]
天真?
本小姐只是从不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浪费辰光。
【对她的回答倒也不意外】
既然宓姑娘这样自信,阿桑也就不多说些什么了。
【凑近她,在她耳边道】
阿桑有句话要提醒宓姑娘,宓姑娘可要牢记。
【顿】
宓姑娘下次可不能随便来这荷花池看鱼,若是哪家的婢女像阿桑一般低贱,一不小心把宓姑娘推了下去。。。。
【自己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自然是希望她有所收敛】
本小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觉得莫名其妙,在家的时候都没听爹娘这样说教过。]
你这话还是留在说给你家主子听。
[将手中的鱼食塞到她手里。]
谁是鱼还不知道呢
【见她神色,倒是真的被逗笑了】
哈哈。
【掩面笑了笑】
还道宓姑娘怎么聪慧,如今。。倒也不过如此。
【随手把那一把鱼食扔到荷花池中】
和你说这会儿,那已是高看你了。
还真当自己是小姐。
[好笑]
不过如此。就你也配说我。
[不想多费唇舌,在不管他,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