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一笑,清冷语气】
小姑娘出门在外,钱袋还是得看紧。
【敛笑应掌柜】
这个小姑娘的钱算在下账上。
【看着眼前这个大叔,还是蛮好说话的】
大叔,你愿意相信我的话,那太好了
【听着大叔让记账到她名下,那掌柜才没了声音,真真是个势利小人啊】
【连忙摇了摇头,对大叔说道】
大叔,怎么能让你帮我付钱呢,我家离这不远,你可愿意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回去拿钱还你
【揉了揉她的脑袋,领她出了门】
无妨,他不会敢收我钱的。
【小厮催促自己上马,颔首应之,转首望其】
既然家不远,我就不送你了,你快回去吧。
【瞪了那个掌柜的一眼,拿过茶叶跟进大叔出了门,这位大叔,人还是很好的样子】
【听他这么一问,好奇地问道】
为什么啊?掌柜的这么害怕大叔你
【见他要走的样子,再看了一眼怀里茶叶,连忙摆了摆手】
不用送,不用送了,已经给大叔添麻烦了,这茶叶,就谢谢大叔了,
若是大叔要忙,就先走吧,我自己回家就好
【勒绳翻身上马,目送她远去,小厮上前耳语,南棠小姐。心领神会】
江湖变幻一瞬。
【架马离去】
结
【武德二十三年春】
【枕溪与墨稷一同前往冀州,又去拜访了他的姑姑,在那府上好住上了几日,这才踏上回程,离开长安也有些日子了,虽说孩子大了不用自己担心,枕溪这才任性的跟着墨稷出了远门,日子长了倒也惦念】
【姑姑府上有个侄儿正要去长安,二人便邀那表弟同行,一路上有个照顾姑姑自然欣喜,墨稷看那表弟丰神俊朗非是池中之物也乐得与他交往一番,只是半道上收到家信要改道去豫州,商量之下便反托表弟送枕溪一同去长安了】
【决定匆忙,匆匆告别了墨稷,枕溪不由的歉意】
让表弟见笑了,你这表哥就是这样说风就是雨的,不让他去他必定的挂念得不行。
【表兄来府上几日家里也热闹了几分,自从二姐离世以后,大娘就一直郁郁寡欢的,好在前些日子表兄来看望大娘,她这心思才放开了,本来想多留表兄嫂住几日,奈何他们也是想念家中小儿,这倒让柏言不好多留他们】
【不过听闻表兄这次前去长安,恰逢柏言要去求学,正好一同出发,路途上也有个伴】
【不过半道表兄接了家书离开,走时还叮嘱柏言照顾好嫂嫂,柏言爽快应下了,都是一家人,又何须两家话】
表兄是个重情义的人,难得有表嫂如此通情达理夫人,是表兄的福分,不过冀州前往长安路途有些遥远了,表哥不在,若是表嫂有什么需要,尽管同柏言说,柏言定会不负表哥所托,照顾好嫂嫂
【枕溪本想与墨稷一同回豫州,可墨稷说是改道豫州又回耽搁些时日,那回长安的日子又得更久了,家中虽来了家信,也是知道二人来了冀州,只是家信路途中耽搁了才在半路上到,并无什么大事。枕溪想着便罢,况且表弟也在,自己与他一路回去,省的家里那几个再闹腾】
【闻言,枕溪微微一笑】
那多谢表弟了。
【枕溪想起他去长安的缘由,继续道】
表嫂冒昧的问一句,表弟文采斐然,这一去长安除了求学可是还要参加来年的科举?
表嫂见外了,你我本就一家人,又何故说两家话
【沈家虽是家道中落,不复从前光景,但听及表嫂提及科举一事,心思百转千寻,他不是没考虑过在朝为官,只是柏言素来性子直率不喜束缚,他的性情如他爹爹一样】
【所以科举与他来说也只是一句空话,若是要重振沈家门楣,倒不如同往昔一般为商,沈家男儿还是继承父业好】
让表嫂见笑了,柏言同爹爹一样,无心仕途,所以这科举与我也是无缘了
【枕溪闻言点了点头,心里已经想明白过来,他是家中长兄,子承父业也是自然而然的,遂道】
不做官也好,乐的自在。我有个小姐妹,家中相公是做官的,可累了,她总在我面前念叨,呵呵。
【说着掩唇一笑,又接着道】
我说这话让你表哥知道又该说我了,妇道人家没见识!不过他当年也没参加科举,而是做起了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