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一声,拿出一张纸来,上面污秽甚多,写的什么早已经看不清楚了,不过还能清除的看到元都尉元熠五字。】
请元都尉好好看看,这是不是你的名字。
【这兖州城中怕是找不出第二个叫元熠的都尉来了。】
我说昨日你为何要在县衙周围乱走,遇到我们就跑,等抓到你你又东拉西扯不让我们走,原来你跟那些人是一伙儿的!
什么?
【拧着眉宇看了看那个被折的乱七八糟的纸。写的我的名字是不错,但是听了话,便明白了。原是被人诬陷了,但是自己可没得罪过谁啊】
不是,这明摆着就是诬陷!
昨晚被盗的时候我们可是在一起的!我可是在你眼皮子底下的!
【顿时来了气。又说】
贺大人,这是我名字不假。
可我好歹也是一个官,我为何盗取官盐?你说说看,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诬陷!
【转过身去,背着手,来来回回的踱步,冷哼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虽然已经金榜题名,但是你未曾上任,嫌自己的荷包不够鼓,刚好遇到一伙贼人,你便自持身份,故意来诓骗于我,以为你与我同朝为官我就不会怀疑你,你打的好算盘啊。
【不过这都是我临时想着瞎编的,不仔细思考还真觉得就是这么回事。】
当然,这也只是本官的一点点猜测,做不得准的。既然元都尉非要说自己是无辜的, 说这是诬陷,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真金不怕火炼,元都尉就跟我衙门走一趟,是不是清白的要调查了才知道。
【这个贺泽一句句的话说的倒是头头是道!这怀疑这解释还真是令人佩服的很!】
哦,是这样阿。
【但也无可奈何,那么多人。如今都如此了,多说无用】
我在这,你想抓就抓。
但是请你务必给我查清楚了,这诬陷朝廷官员的罪可是不小的!
【眯了眯眼。显得 几分不快】
贺大人,你拿了这个信,便是抓到人了?
【但我可不信,能盗取官府的东西,岂能那么容易被抓到?】
下官只负责拿人,至于元都尉只需要乖乖的跟我去衙门,其余的事情就不必为下官操心了。
【这要诬陷也不是我诬陷的,这白纸黑字的都是证据。】
来人,将元都尉带走。
【见衙役们还要押着元熠,想想他的确怎么也是朝廷命官,可得留几分面子。】
你们都放开元都尉,让元都尉自己走就行了。
【衙役们听了也立刻就松了手了。】
哼!
【作威作福!】
【被人松开后,慵懒的看了他一眼。便没有说什么话了】
【跟着几个人离开了客栈】
=====结戏=====
怎么样,你和家里怎么说的
【二人离京,到了客栈歇脚】
【倒是在外没有说身份,只是如旧时俩个人一起结伴出游一般】
【放下行礼,问他】
【因二哥说不宜声张,对外也只说是与二哥外出散心】
【未和人道明,倒是和爹说了有些事情】
【两人就此出发,至今倒也算风平浪静】
【听他问起,道】
就说与你外出散散心。
【瞅了眼他那表情】
你这什么表情,稍微说了些
要是一问出了差错毕竟不好
【就知道他会想多】
我不是怕嫂子不放你走么
【开个玩笑活跃气氛,近几日二哥脸上半分笑容都没,感觉像老了好几岁】
【心底又叹口气,道】
还有几日就到目的地了,我们先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