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钱斯这 得出他并未出去过,其他一无所知,正准备在问些什么便听见叩门声】
景辰进来吧
【随后见其动作,派自不语,食指曲打着桌面】
坐下说话,口风很紧
【走进坐下,看了下柏言记录的证词,倒是有点抓住了自己的视线】
【从未出去过,呵呵,倒是与自己那边的证词刚好相反了啊,想着,也将自己与墨兄询问出的证词递给柏言,让他有个了解】
【一个说昨天见过对方,一个却说自己从未出去过,这还真的是两个极端的说法啊】
不知钱兄昨天可有见过赵兄,或者说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见过赵兄呢
【说着,也不多言,而是静静看着他的表情】
【柏言示意景辰坐下说话,后复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是赵某的证词,看来两者选其一必有一方说谎】
【柏言虽然已经预料到了他说的话不可能全都是真的,但也不会都是假的】
【不曾想啊……其实到头了还不如一张白纸呢,真是丢人】
【柏言将主场让给了景辰,在景辰问话时,瞧见钱某瞳孔有些放大,神色有些慌张】
【明显是心虚所致,折让柏言更倾向于赵某的证词了】
【看着他神色明显的慌张,就知道他肯定是在说谎了,也更加证实了赵某并未说谎】
昨日亥时左右我曾经起夜,却是恍惚间好像见过钱兄你的身影呢,难道是我眼花了吗
刚刚听得赵兄也提及过曾经见过钱兄,那应该不是小弟眼花吧,既然如此,钱兄有怎的说你未出门呢
难道钱兄是做了什么事情不能与我们知道吗,还是说
【说道此处,并未再继续说下去,等着看他会作何回应】
【柏言一直在观察钱某的神色,尤其在景辰提到昨日亥时起夜曾瞧见过钱某,钱某反应很激烈】
【一个劲说自己没有出去过,若是真的没有出去何必欲盖弥彰?这个态度明显就有问题】
钱兄不必紧张,你说你没有出去过,那么昨日亥时景辰瞧见的是谁?
还不说实话,想瞒到几时??
【柏言不由怒拍了拍桌子】
你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瞒着,不想说没关系,我听说这儿附近有一位剥人皮的先生,不知道景辰有没有听人提及,这个人最厌恶说假的人了
听说他剥下来的人皮没有一点损伤,过程虽然有些痛苦,但是把比衙门的酷刑好像要轻那么一点
对了他剥完皮以后有个特殊的爱好,就是在伤口上涂一层蜜糖,来安慰受害者的痛苦,不过你也知道一把蛇虫鼠蚁最喜欢这个了,很不巧前几日我这位高人正巧欠下了我一个人情,我觉得可以请他来帮帮忙,景辰你觉得呢
对于这种知情不报的人,不需要怜惜这种无谓的东西
我虽然不主张动手,不过既然咱们已经先礼了,那么如果对方不合作我也是不反对后兵的
况且现在我被怀疑最大嫌疑人,若是钱兄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那么也就只能请柏言去找那位能人了
当然钱兄你也放心我们是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的,毕竟大家都是朋友不是
【看他听了柏言所说,已经接近奔溃阶段,毕竟那么残忍的手法,自己听着都有点吓人,若是真的用在身上,而自己又是好言又是威胁的】
“我说,我说,我昨日是出去过,可是我没杀人”
【看他终于开口,又追问到,既然你出去过,那就直接言说,为何如此遮遮掩掩的】
【柏言自己能编出这样的瞎话,他也是佩服自己说话时面不改色,后复听及钱某人招供,昨晚的确是出去过】
【柏言不由陷入沉思,不知道为什么直觉告诉柏言钱某真的没有杀人,他之所以会隐瞒不过是怕被误认为杀人凶手】
【那如果不是他……又是谁呢?】
其一:之前你曾说昨晚没有出去过,这次你又翻供了,证实你确实出去过,你已经有了撒谎的前提,你凭什么认为我们会相信你出去没有杀过人?
其二:既然你没杀人你在害怕什么?隐瞒什么?
【看着他的表情却是少了惊恐,仿佛多了一种说不出的轻松,自己顿觉奇怪,不过听了他接下来的话倒是理解了】
“我昨天的确出去过,不过我没有杀人,只是后来听到杀人,怕被误会才会说没出去过的”
“我昨天约了柳妹出去,结果我到了以后九九都未见到她,就以为她放了我鸽子,回去路上见到赵兄看他一脸怒气冲冲的走了”
“今日一早听说有人死了,我怀疑是赵兄,不过他说他没出去过也没说见过自己,我也怕人怀疑到我,便干脆也只做不知了”
【听了他的话,想到他没见到柳姑娘,而赵某之后离开见到钱某,那么他们两个口中的柳姑娘就看来得去问问了,她之后又是去了哪里】
【闻及此案另一位嫌疑人,双眉紧蹙,柳妹?与景辰对视一眼】
说得通,不过真假有待查证
景辰你去寻瑾淮,这里交给我好了
武德二十六年秋
【白兄去找沈兄后,谨淮又接着询问了柳姑娘,听到敲门声,正好这边也问得差不多了,遂与柳姑娘打了招呼,又是一番危言耸听,让她所言所见不要透露给其他人】
是白兄么?进来。
【女子离开,又过了一会儿,才道】
钱斯那里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