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如今东窗事发的倒是说得好听!其他的不必多说,本宫也不想听!
【挥了挥手显然有些不耐烦了,这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的,无非都是些托词,本宫又不傻】
既然霍充衣都知错了,本宫也不难为你
蘅芜楼门口跪上两个时辰,跪完了再来和本宫谈其他的事情!
现在本宫不想听你解释,因为本宫觉得聒、噪
立刻马上给本宫出去跪着!不要让本宫重复第三遍!
【宫人说的顺昭仪是个温和之人,想来给的也是错误的消息,这是故意下套让自己出丑,让自己得罪顺昭仪。那些个贱人,迟早收拾她们,不就是欺负自己是新进宫的充衣】
【罚跪,两个时辰。自己就不应该来请安,待在自己的宫里,安安稳稳的也不用受这种罪】
【聒噪,脸一阵红,这顺昭仪这般的折辱自己,贱人】
是,娘娘。
【小心的起了身,不敢再多言,到了蘅芜楼跪下】
=====结=====
=======承安六年,三月下旬开====
【蘅芜楼门口足足跪了两个时辰,方才被人叫进去。麻木的双腿,已经感觉不到疼了,颤颤巍巍的起了身。待适应了才往里走去】
【豆豆心存敬意给各宫娘娘请安,不想两次请安都得被罚了,这罪吃的真心是后悔来请安】
【入内,又要请安,忍住腿脚发抖】
给顺昭仪娘娘请安,娘娘万福。
【约莫时辰差不多了,方才让青竹把人唤进来,不管是巧合还是存心,本宫都容不下这样一个野心勃勃的妃嫔!纵然谦卑得当,也让和丝毫生不起欢喜之心】
【听见步伐声,眼皮也没抬一下,待请安声落,宫内一片寂静之身】
【片刻方才抬起眸子瞧了过去】
怎么?让霍充衣给本宫请安就这么勉强?既然没有这个诚心那又请什么安!倒不如本宫给你请安得了!
抖得这么厉害,是本宫会吃人还是怎招!
【一个名字,算是将顺昭仪完全的得罪了,怕是连挽回都是没机会了。请安行礼,没得到让自己起身,一句句的发难丢了过来。连反驳都是不敢,自己只是个充衣,而她是昭仪,只能任她说,还要说开心了,否则吃亏的还是自己】
【她说完了,而自己呢,不可以当作没听到,更不能不回应不说话,否则就是藐视她,这宫里真是寸步难行,一步错,就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了。若是早知道,知书的名字定是早早改了】
娘娘,妾没有,也不敢。是妾没用,惹了娘娘不开心,求娘娘恕罪。
【将抖动的腿忍住,不再抖动,强撑着,希望能让她消气】
没有?不敢?你有什么是不敢的?冲撞了本宫的名讳不说,请个安都这么不情不愿的
【若是一句没用,一句恕罪就能抵消所有的话,宫里哪还有这么多尔虞我诈】
你的确是没用!连冲撞名讳这种大事都能闹出来,你还有什么用!?
这里是皇宫不是你家,没有谁会迁就你,错就是错对就是对!
【稍顿】
两个时辰前,霍充衣就知道自己错了,两个时辰后依旧是认错
那本宫问你,既然知道错了,错在哪?如何弥补?
【顺昭仪的话不好听,可是这次的确是自己太过没用。如此易发现的事,自己却一点也不知道,说白了,自己连自己屋里的人都管不了】
【豆豆是家中的舒适日子过久了,习惯了。忘记这宫里的规矩甚多,一言一行都得小心】
妾错在白长了一双眼睛,一双耳朵,闹到娘娘跟前才知道错。这种错事妾该早已处理,还不是在娘娘这里才知道,让娘娘来动手处理。
请娘娘责罚,让妾长记性。至于重了名字,妾回去就将她的名字改了。
呵!这话说的倒是极好!既然知道自己白长了一双眼睛和耳朵,不如直接戳瞎了眼睛,割了这副多余的耳朵!
好好长长记性!
【话音稍顿,执盏轻呡,复儿道】
不过本宫素来见不得这么血腥的惩罚,下不去这手,既然霍充衣知错了,那就自己来吧
【戳眼,割耳,因一个名字,这是打算要逼死自己。进了宫的女人,若真是这幅模样,与死有什么区别】
【不想得罪任何人,因此进宫不久便给各宫的娘娘请安,可这宫里的娘娘们却是一个比一个狠】
妾知晓妾错了,妾进宫是伺候陛下的,这戳眼,割耳,这般的模样如何面圣,求娘娘绕了妾吧。
【宫里这大一级就能压死人,何况昭仪不知道比自己高了多少级,再是不甘心也只能求饶,即便是那么的没志气,没用,可如今命才是最重要,无眼无耳可比死更让人难受】
放肆!
【闻言将茶盏重重往桌面一搁!脸上怒意显明】
霍充衣这是想借陛下压本宫一头吗!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后宫佳丽三千,你哪来这般自信能如得了陛下的眼?厚颜无耻也得有个度!
【言罢,冷笑一声,复儿道】
也罢,霍充衣怕是还未入宫就把自己当宠妃了,寻了个贴身丫头,寓意可不就是压着本宫一头吗
你这尊大佛,本宫也哪敢戳眼,割耳,那天霍充衣高抬贵手可别这样对本宫就谢天谢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