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晞✘
发表于 2013-8-2 00:59:19
[呵!徐如奇,好一个祸水东引,抬首时那嘴角间一丝冷笑看得分明,不由紧握双拳,用力之大,骨节都隐隐泛白,恨不能现在就将徐如奇绳之以法!只一时气结竟至语塞,辩无可辩,半响才吐出一个字。]
你!
[偏首就欲侧开徐如奇突如奇来的袖摆,不想仍旧沾上额头,深为不屑此举!遂又呵然冷笑道]
徐知府,既知事有轻重缓急,又怎对方才那一幕视若无睹?群情愤慨至此……莫非是假!而口口声声喊的可是我傅衡克扣银两,要的可是我傅衡血债血偿!敢问徐知府,难道竟会是我傅衡自己煽动民众……
[真是污人无所不用其极……可笑!可笑!唇齿几近发颤 道]
竟是我蓄意要取我自己的性命不成!呵!适才若非沈大人即时赶至,灾民闻逢圣旨,稍定心念,尚不知今日会至何祸!
[略顿,滑过一丝讥讽,深究之下,实乃夸夸其谈]
呵!诸事做好自得民心!眼下灾情,诸事为众,做毕岂在朝夕……
[转而看向沈大人,忧心弥甚]
沈大人明察……想必此刻克扣银两,致无辜灾民横死已于灾民中流传……如今灾民饥不果腹,心必浮动,恐怕徐知府诸事尚未做好,乱己横生!
苏荷✘
发表于 2013-8-2 07:20:51
【一众往县衙内,但见狼藉满地,眉间轻痕微不可查。民怕官,自古常事,闹到此般田地民怨深重可见一二,不过今日这遭灾民围困县衙若说无人煽动自是不信,再者我若没有适时出现又会如何收场,偏赶得如此凑巧,安排此局之人城府不可测呐暗观二人神色皆是戚戚然,一时拿捏不准】
【县衙之外听人高呼秽词,即被徐如奇下令就近下狱,雷厉风行,倒显得沈慕是个无用之徒,不言一语。待灾民尽数退去,拂袖落座太师椅,微眯了暗沉的双目锁住眼前两人,徐如奇如浑水一滩瞧不清深浅,不知此事他扮个什么角儿,若是明哲保身浑水摸鱼倒也罢了,我大可睁只眼闭只眼。倒是傅衡此遭哭天抢地有失官威,虽一心为民却太过激进,不懂迂回折中】
【几番争执过招高下立现,只这徐如奇几次抢了话头,叫人心生不快,忽然将那惊堂木在案上重重一硌,随后抛在地上,给那暗色的木块添上几道伤痕。长身而起,笑笑而谈,不似平常,只是如今在这肃穆的县衙,反倒比厉声嘶吼更要教人不适】
徐知府!傅县令!二位大人蒙受皇恩,身居官位,所思所虑皆应以万民为本。现今值此大灾之际,当同心同力赈灾护民。如何可以内部生隙,互相谴责
【剩余话语便觉顺利许多,唇边勾起浮光掠影般的微笑,虚薄如纸,目光顿在徐如奇之上】
如何安置灾民、处理疫情,本官所想徐知府皆以道出,便照他所言去办吧
至于银钱疏漏,傅县令,你放心,本官自会查明。本官只问三句话
【示意阿覃从青布包袱中拿出两册外表全乎相同的蓝皮账册,册中批注乃两册出入不同之地,来时路上无聊随手翻过数遍,皆已烂熟于心。手指扣着账册,暗中眼神观测两人】
其一:傅县如何得到账簿
其二:如何证明账簿为真
其三:若真,那所失银钱,傅县认为去了何处
安然✘
发表于 2013-8-2 09:54:39
本帖最后由 安然 于 2013-8-3 20:20 编辑
[观傅衡气愤之态,心底冷笑连连。状告本府?真是不知死活!侧头递了个讥讽眼色:如今这滋味可好?]
[压下心内鄙薄,应其声声所指,面上一片悲天悯人]
傅县何出此言,群情激愤,本府如何会熟视无睹?现煽动者已下狱,就在阳翟县衙,可随时提审定案。趁灾策乱,天理难容,傅县莫要一味仁慈才好!
[那几人本非他所遣,胆敢在他地盘上趁乱滋事煽风点火,誓不轻饶]
[闻其后语眉峰一皱]
岂在朝夕?傅县差矣,该是只争朝夕!朝夕不做,只会乱象俞甚。虽州府现稳,但阳翟亦是本府治下,确难辞其咎!
[乱象?乱象在哪?州府可是井然有序,当他只会贪污吗?没些手段如何坐稳一州知府!即便是贪污,哼!去问一问灾民,谁不称他徐知府廉洁爱民!就凭一面之词一本破帐册就想告倒他?愚昧,不知深浅!]
[侍郎即往衙内,便随后而行。满目疮痍赏心悦目。待侍郎落座惊堂木响,垂首恭敬一礼]
大人说的是,天地不予,就更当同舟共济!
[扫了一眼帐册,又深看傅衡一眼,故露微诧,续凛然沉稳。即是问的傅衡,便静默聆听]
[朝廷所发银两,兖州现有居民,这傅衡倒也颇费了一番心思。这最简单笨拙的办法往往也更直接清晰,但别忘了,数字是死的,局势须臾变化,岂能单凭这一笔笔帐来推演衡量?]
[听罢其所述,看其恳切模样,心底俞发冷笑不止。待侍郎目光扫来恭敬一礼]
大人,傅县这般呕心沥血为国为民确令人感动。所推演的帐目也无误。但大人容禀,大雨接连,堤坝房屋不断摧毁,反复修葺,且瘟疫滋生亦需药物治疗。下官也是精打细算捉襟见肘啊。况且、灾难仍在继续,也不可能一次就将赈银发完,那之后要如何接续?下官字字句句大人都可彻查,每一笔帐目都由吏目仔细记载。
[略顿了下,眼含自责]
天灾加予我兖州,悲苦困顿,难免致人生疑,下官虽自认尽心,却仍然无法救民于水火,也不敢怪罪谁人诟病。好在圣上庇佑,尚未有大乱。今番阳翟之祸必是有人蓄意挑唆,一旦查明,必有回禀。
大人,下官一面之词料不致信,大人且随下官至州府巡视核实便知。
[用事实说话才是最有效的办法。这个谁都清楚。侍郎沈慕自是点头。傅衡身为上告之人,自也随行]
[州府虽也是暴雨过后却秩序井然,道边尸体杂物早已清理干净,只剩下些撒放石灰的痕迹和焚放艾草的灰烬。房屋由衙役和灾民共同修葺,虽苦却同心团结。老弱妇孺手里有的还端着不舍得喝净的几口白粥,留着给正忙碌修葺的亲人。这一切入目,让人悸然感动。他徐如奇虽坏事做绝,场面上却也滴水不漏。眼尖的灾民见几人一路行来,无不倒头叩拜,称皇帝仁德、感谢钦差大人体恤、知府一心为民云云]
[帐目自也一如他所说,历历分明]
[眼见为实,沈侍郎对这等状况尚满意,傅衡虽心知有异,但也有口难言气闷在心]
[未几,侍郎返京,上陈民情。陛下未罪,尚有嘉奖。傅衡虽忠耿,但时事不容、多经打压,逐渐也坠入染缸,终成其得力下属]
=================================后记=========================================
[待洪灾过后,徐如奇上书,谏开青、兖河渠,圣准。遂徐知府库银堆积如山、清名却满天下。而兖州、老弱不耐艰苦多已尽去,详情不必细究,总之所剩多是青壮、少年,呈现一派欣欣向荣之态]
[若干年后,渠成。虽暴水依旧却再无洪涝,青州亦免旱灾]
[又是那样一个雨夜,徐如奇孤立窗前,执起墨玉樽痛饮一口,指天长啸]
保得一方安平,焉管我是雄是袅!
——结——
纪青言
发表于 2017-1-12 12:03:32
=====永徽元年=======
【本是打算趁着回兖州,去府衙一趟,谁知道还没进门,就远远的听到瑜丫头的动静】
【转过身往那边看,见她挥着小胳膊,冲自己喊】
【快走了几步过去】
怎么瑜丫头没和瑾丫头一道出来
慕容瑜
发表于 2017-1-12 12:11:36
本帖最后由 慕容瑜 于 2017-1-12 12:14 编辑
小萌丢下我去玩了,我就自己跑出来了。
【本在到处闲逛,见着爷爷,蹦跳着扑到他怀里,闷声赌气道】
【复抬起小脑袋,水润圆眸眨巴着,好奇问道】
爷爷,你是要进衙门吗?
纪青言
发表于 2017-1-12 12:18:38
【顺手揉了下她的小脑袋】
是呀,爷爷有事要去做
瑜丫头自己去玩吧,记得早些回家
【交待嘱咐了句】
慕容瑜
发表于 2017-1-12 14:20:04
【手拉着爷爷衣襟不住晃悠着,声音愈发甜了几分】
爷爷,你带瑜儿一起进去好不好吖。
【若自己进去了,待回了府就可以向小萌炫耀了】
【昂起小脑袋巴巴看着,生怕爷爷不同意】
纪青言
发表于 2017-1-13 15:42:53
这种地方有什么好看的
【并不算很愿意带她进去,毕竟是一个女孩子家】
【这府衙重地的,谁知道会看到什么】
【要是吓到她就不好了】
慕容瑜
发表于 2017-1-13 17:11:21
【闷闷不乐道】
小萌也不和我玩,爷爷也不带我一起。
爷爷不疼我了。
【刚才还撒着娇,现下却是一副委屈的模样,圆眸凝水,变脸速度堪称一绝】
纪青言
发表于 2017-1-14 18:59:21
好了好了,瑜丫头别哭了
爷爷带你进去看看
但你要听话,不许乱看乱动
【嘱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