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
发表于 2015-8-4 12:06:35
本帖最后由 白棠 于 2015-8-4 12:32 编辑
[好一个万氏,好一个覃氏,放下手中搅动的汤匙,这才看向跪着的司徒,人是精明不错,就是心肠太软了些。可她也忘了,心肠太软并不适合这深宫内。看着司徒,从来煦杞的日子,也有两载。这其中也发生了不少事。]
[然而,那万氏虽然身子骨正是虚弱,若是再有个什么,永远怀不上孩子,也是未尝不可的。而眼前的司徒,图有脸上的几分沉稳,却没没有那狠心,也只能被欺负了。]
你这心肠如此软,也难怪得以人人欺你。
[覃氏所谓的宠,不过只是皇上一时图的新鲜。若是她自己有失,还没了孩子,这份新鲜又从何谈起?没了孩子没了皇上的恩宠,便什么也不是了,到时候再捏她,就如蚁虫无异。]
[想到这些,计从心生,脸上只是那副饶有深意的笑容,对付他们两个,哪里有那么难?孩子长不大,又怎么会说的是司徒,她的孩子压根没生出来。既然说本宫的儿子长不大,那本宫便让你知道,连生都生不下来是如何的难过!]
覃氏孕中妒忌万氏夺其宠爱,相加害之,误害皇嗣,万氏深受伤害,覃氏误害皇嗣。这之后,还能留几分宠爱?
[继而看她一眼,转了话锋道]
这柳树林风景独好,只是有些亭子怪旧的。
——————结——————
司徒汐
发表于 2015-8-4 16:43:37
——————武德七年 六月十五————
-、【用了晚膳,觉得天色尚早,推开窗户,瞧见一空明月,顿时想起从前在容教坊与扶摇赏月玩耍,脸上温和笑了笑,一面差人在路树林布置座椅,一面差人去请她小坐。】
-、【自己先到了这柳树林内,微风徐徐凉快的很,靠在贵妃榻上,瞧着月色,心里不自觉的想起家中的爹爹与娘亲。自入宫,与她们就不得见,不知哥哥和澜妹妹将她们照顾的好不好,哥哥家的嫂子也生了小侄女,自己这个做姑姑的,竟然没机会瞧一眼。】
-、【想着想着,便有些眼泪流下,嗔怪出声】
好好的日子,想这些做什么,想了也没用,还增添苦恼。
宓晚✘
发表于 2015-8-5 13:06:05
[月色如练,霁夜里繁星拱月,庭中少有的凉风阵阵。起了个性子,想叫青萝沏壶六安瓜,摆了棋坛子在庭院里头,自己同小翠袖下一局练练手。自打这候选入宫一堆劳什子的事累着了,便再无暇没碰了棋盘子了,殊不知现下,可是生了手了没有?]
[这才同小翠袖下了几步,外头便急匆匆的来了个人,借着月色瞧清了那来人的模样,分明是了阿汐宫里头的丫头。得见她数十尺开外稳妥的行了个礼数,告明了来意,思忖了片刻便应了下来。余光瞥见了小翠袖盘算着收棋子,连忙道了句。]
这棋莫急了收,一并抬了去。
[这小翠袖才将了棋子又摆回了原位,吩咐了人将了这棋盘好生抬着,紧随了自己身后一道往了柳树林。穿了抄手游廊,顺着迤逦的碎石小道去,再行上个段路子穿林,这才到了。那头倒是桌椅都摆了个齐整,略作了敷衍的行了个礼数,未等了她应下便自顾自的坐了,才打算倒了茶水自顾自念叨着,便瞥见了那人眼眶红红的。]
扰了我的安生,你可得陪我下完这盘棋,你....
怎生的哭过了?
司徒汐
发表于 2015-8-5 15:13:37
-、【不多时,只见了扶摇慢慢过来,听了她的声音,擦了擦眼泪,嗔怪着笑了】
饶是你,入宫这般久了还是这样性子,怎么就没被那些人给吃了?
-、【随即看到她宫人手里的棋盘,顿然来了兴致,招呼过来,笑道】
不过是想些家里面的事情,不碍事,你倒是真的懂我,如何就知我正百无聊赖了,端着棋盘就过来,不怕路上撞了人,说你大半夜的下棋侨情?
-、【自己在扶摇身前总是放松的紧,只有这时候才忘了宫妃的身份,只与她似是小女儿家似的。】
-、【对于扶摇,自己也从来不问她与那些新人相处如何,便是怕插了手,那些人将自己身上的恩怨也算在了她的头上去。】
-、【宫人将棋盘落定,瞧着上面正下了一半的棋局,摇头沉思】
已有几年没碰过了,现下看着竟然这样生。
-、【随即,伸出芊芊玉指,摆弄了黑子向右一步】
恩,这样走。
宓晚✘
发表于 2015-8-6 08:59:39
让了那些人吃了去,你还不得了心疼死了。晓得你暗里照料着,我便也过得自在些。
再说了,阖宫的娘娘心大得很,怎生得也不会在意了我这么个足不出户,貌若无盐的丫头片子呀。这威胁,还是因人而异的...
[吩咐着青萝将了棋盘好生放在了石桌上头,那原本侍候的丫头紧着便给了自己沏了一壶茶水,味道还是素日里头的那味儿,阿汐的口味还是没变,茶叶仍是了司徒府里头的那种,只是这好坏,却是云泥之别。这哪能啊,平常人家里最多个把两吃的茶,同了宫里头的贡品,想来即可知。]
[只听了她调侃了自己这几句,当下便不服的瞟了她一眼,嗔着拨弄棋盒子里的白子,捻着棋落个一子,一边道着。]
是,扶摇倒是福气,这一路上没遇见个什么人的,倒是遇见了一路子的雀燕,它们若说了我要矫情,莫不成扶摇还要邀了那么些个畜生一同下不成?那可成精了,了不得。
若是真遇见了人,倒也不怕。且直晃晃的说,是那惠婕妤吩咐了扶摇带了去,糟心事往了你这儿一丢,我便也清闲了,乐得自在。
[被她调侃了,自己倒也是不忘了一并还了回去,当下也道了一句,半分不输了人。看着棋面上黑白交错,内有乾坤,这才开始没几步,瞧得个不真切,却是走哪儿都不对,幸是黑子行,不然可不得想上个半时辰。]
这事简单。你擢升够了品阶,便可回去省亲了,届时看你不得意的,走路都带了风。
再不济,还有个法子。素闻这怀皇嗣六七个月时候可请了家中母亲入宫侍奉,虽说了因人而异,若是你,定是能行的。
[只瞧了她落了一子,棋面豁然开朗。分明了平凡无奇的的一子,莫不是自己想太多了?只想着,捻着白子却迟迟不落。]
司徒汐
发表于 2015-8-6 09:56:33
-、【她这几句半调侃加半支招的话让自己微微怔忡,早先总怕她被旁人吃定,现下这么一听过来倒是杞人忧天了。不禁尴尬,幼时扶摇便是个有主意的,她心思沉稳,倒像比自己还要年长几岁,如今入了宫,也不过是不愿意抛投露脸吧。】
-、【放下了手中的棋子,瞧着她沉思模样,越发觉得扶摇与之前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然而再去探手寻一寻,却是看不到什么。不禁叹了口气道】
倒是我小瞧了你,亦懂得将这烂摊子丢到我这里来。
-、【后而听其说起省亲,心里头也没盼着这一日,原是这宫里的娘娘主子们还未有这般的荣耀,自己就算再得陛下之宠爱,又如何僭越了去?又转了眼眸,着想娘家人来伺候的事,更是不可能,自己这身子今后能不能有孕还未可知,况且让娘亲入宫,多少人的眼睛瞧着,爹爹在朝中是栋梁,决不能因为自己而沾染了什么。】
-、【不好将想法说出口,只得亲昵拍了拍她的脑门,笑道】
我倒是不知道,你鬼点子这么多呢,哎呀,只是既然我们宓贞媛有这么多的想法,怎么不好好的伺候陛下,赶紧在后宫走稳一些?
-、【这一句,却是心里话,扶摇若能平步青云,于她于自己,都有好处,现下冷眼瞧着,她有这个资本,却是没有这个心思罢了】
-、【说道这个,也没心思下棋,瞧着她认真道】
入宫已然半年多了,瞧着你同届的人儿,一个个急着往上爬,我瞧你怎还甘心呆在贞媛的位置?莫不是你要告诉我,一辈子就要这样么?
宓晚✘
发表于 2015-8-6 16:37:50
PS:QAQ我们不刷屏好吗喵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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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素来是个不揽事的。倒是了你,现下风头正盛,日里头行为处事都要有了看顾,本以为了入宫了这么久,你也该收敛些,为了自己谋划谋划,外头瞧着挺是像模像样的,这内在里头,还是了个糟心的丫头片子。
[挨了她的一掌,连忙捂着头瞪了她一眼,顺手理清了发髻。当下便板着脸,拉过她的手,暗里叹了口气。]
我倒是瞧了你,自打进了宫,没了嬷嬷的训斥,便了猴子称大王,三方两头上房揭瓦,一派乐呵。
这宫里有人多眼杂,你又是众矢之的的,还是这么不正经,让人瞧了去,平白的掰弄了口舌。知晓的你现如今不一样,可是人言可畏,一个不成,千百十个的,这宫里头的风向便偏了。你这院子里头的事,说到底是僭越,我是管不得了,可便是连了粗使宫女你都得用得放心了去,莫是让了个贱蹄子,坏了道好菜。我当是不知司徒大人和司徒夫人是如何安心将了你放在这豺狼一般的宫里头的,他们也是能高枕无忧的?
[她这性子当是不知是福是祸,只是不同了自己,她这条路是自己选择的,当是无悔。自己这路,只能说避不得,单是这扶摇二字,命格便在那儿了。听了她关切的话语,只低了头握着那杯盏,茶色澄明。]
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不若了细水长流。
入宫的日子还长着呢,这才半年。词本子里诸如“只闻新人笑,那闻旧人哭”的段子我可是读过许多了,新秀颜色好,最是新颖,阖宫的娘娘都眼尖尖的瞧着,且不说别人,当是了你,也有个心慌的时候。
雨露恩泽,广施众生,可谁不愿了这份恩宠能多分了去?你瞧了万贞媛,皇嗣金枝,说没就没了,如何不叫人闹心?还是将了这宫里摸个清楚,这才安心。
司徒汐
发表于 2015-8-7 08:56:02
-、【安静听了她絮絮叨叨多句言语,一时间竟是无话反驳,原她竟然这般多的打算,脑子里也藏了这些事,倒是自己与之比较,尤为显得不大气。亏得今日位列婕妤,倒不如她刚入宫看的清楚。遥想自己入选美人之时,那活泼的性子哪去了,现下亦只剩下了僵硬皮肉。】
-、【耳畔有蝉虫鸣叫,瞧着不远处明灭的萤火,陷入沉思许久。当是安静太久,这才转头看向她那明慧的眸子,只瞧里面映着一脸茫然的自己,也觉得好笑】
-、【噗嗤一声,拿帕子掩了唇】
我应当改明儿去禀了陛下,将我这婕妤之位给你来做,瞅你这么多的心思,只躲着发懒,当真是不让。
-、【然而这只是闺阁中的顽笑话,二人混打着说说便也是逗乐子了,若第三人听了去,难保不让人又说闲话。】
-、【随后,正了正神色,抓了她温暖的手】
你说,我这样的人,怎就入宫了呢?当初是百般羡慕宫中生活,我娘跟我说过多次要放弃自己入宫,让我们家的养女澜妹妹进来亦是一样,只是我不听她劝告,还是执意如此,今天高处看的远,这才晓得娘亲的用意啊。
-、【停了半刻,且听她说起奴才,心中也知晓扶摇定是听说二月里头淡心与覃氏那些事,继而问她】
二月里那些破事儿也传你耳朵里了不是?
那覃氏起初倒是看得是个安分的,不想现在也会恃宠而骄。
宓晚✘
发表于 2015-8-7 13:35:17
你便说着,瞧了你可是当真舍得!
[瞥了她一眼,随即端起了茶水浅呷了个半口,听得她这话,一时感慨万千,叹了口气。]
这便是命,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我们这事儿呀佛祖可都瞧着呢,命定了该入宫的,无论是想了不想,阖该了是宫里头的人。
[她宫里头那淡心的事自个自然是知晓的,手捂着茶盏暖着掌心,凉风习习竹林影摇,一时静谧,这才说了句。]
宫里头人多眼杂,口口相传,消息自然是传得快了。
你那丫头实在是个不小心的,编排主子的是非本就是于理不合。且不论这事上覃氏错还是你错,你合该罚了那丫头,堵住了众人管教不当的口,若是纵着那丫头,少不得被人又添上一把火。覃氏不拘这一时,慢慢着来,以退为进的理你是晓得的,送个礼博个雅名。覃氏恃宠而骄,你还怕了捉不住她错处?宫里头这地方,成百上千的人便有成百上千的口,谅她也堵不住。
还有,我前儿个去瞧过覃氏,瞧她面色苍白的很,这胎怕是养不好。
司徒汐
发表于 2015-8-9 19:52:07
-、【跟着叹了口气,她说的这些自己怎么不懂?所以回去便是再也不让淡心身前伺候着也算是给她一些教训,只是,淡心毕竟是自己从娘家带入宫里的,与别人太不同,若是旁人做了这档子事,就是乱棍打死都不心疼,偏偏是淡心的犯错,也才叫自己动怒。且是叹口气】
实则那其中一人是我从家里带来的,如何罚的重?便是回去后,就让她自己去领罚了,另一个打了板子也送了内务府不再入我这关雎宫内,我这样做,不是怕覃氏如何,就是想着能博得后宫之赞,对得起我这封号,你听听,陛下唯独赐我这个“惠”字,我必然要做的周全的。
-、【后言听了扶摇说覃氏面色不好,先是惊了一惊,继而心里头打鼓,瞧了瞧扶摇,慎重道】
这话给我说说也就罢了,千万别让他人听了去,若覃氏真有个三长两短,小心你也脱不了干系。
-、【话落,才问道】
你且瞧着她脸色不好了?若是这胎孩子生不出。。。
-、【心里头甚喜,当是天助我也。继而将脸畔转向扶摇】
她那里,瞧了瞧也就罢了,你少去些,这宫里头的胎都弱,小心沾染你一身的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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