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垒郡】县衙
指县府/郡衙门,为民提省犯人、主持公道之地。一般由县令处理公务。县衙为坐北朝南:飞檐翘角,正面四根柱子立于鼓形柱石上,支承着梁头挑和额仿。柱枝衔接间无雀替,檐下无斗拱。正脊两端微微上翘,无吻兽相衬,垂脊也无角兽装饰。房低顶重,结构简朴。 本帖最后由 窦禹骞 于 2013-3-28 15:02 编辑=隆安十二年六月初四=
[昨夜三人一路绝尘抵达乌垒衙内已至亥时,谅上官二位兄弟久日奔波后的舟马劳顿便先唤二位兄弟
去休息,赈灾计策待明日再深议。]
[初四清早。于房内整毕倦容,长指不忘取过案上一沓载满灾情来龙去脉的宣纸且行且看径往会客厅去。]
[朝靴踱入厅内,抬头见谟、洵已侯于厅内,朗声道]
禹骞来迟,二位莫怪
[罢。将手中一指厚的宣纸递给谟,正色续道]
这便是本次兖州灾情大旱导索及近况,二位兄弟不妨先看看
[大概内容:兖州乌垒县数月未见雨落导致大旱,经禹骞四处对县民的查访结果来看,兖州往年同月并
无大旱发生,故本次乃突发旱情。本次突袭的旱情导致一向安稳的百姓情绪受到极大波动,故有州内
游手好闲之徒趁此机蛊惑民心,诋毁朝廷,美化其打砸抢掠、发灾难财的恶行。而州府内粮饷紧缺的
状况更加剧民心的不安,导致乌垒县情况越来越不受衙门控制。衙门已递上请饷折子,尚未批复。]
[晨风微凉,江南夏末,仍有虫鸣阵阵扰人清梦。]
[昨日听随窦兄安排,于衙门偏厢安置下,与予之分居相邻两间。]
[今日一早起身,即去敲了予之的门,二人整装妥当即往衙门后堂而去。]
[一身墨青衣袍甚是合身,半合眸背手立在堂中静待来人。]
[未几,人已至,眉扬,轻摆手。]
窦兄言重了。我二人等等又何妨。
[说话间已自其手中接过那沓宣纸,眸自其上迅速扫了一圈,长指掀过纸页,细细翻看,堂内一时寂静无声。]
[半晌,眉颦,将宣纸递与予之,抬眸看了他一眼,道。]
你看看罢。
[遂转眸,视窦兄,稍作思量,唇掀。]
当真只是些市井狂徒么?
[顿。]
恕我冒昧,地痞闹事,平日皆属常见,按理说衙门内的捕快应该能压得下来才是。莫非…是有什么节外生枝之事?
[眉皱更深,心中思绪轻转。] [昨夜便恨不能挑灯夜议,早定方略,只应窦兄关切之言而作罢。]
[但见大哥看完后,眉宇紧锁,究竟是何情况却不得而知,心中更是急切,伸手一把就接过还未完全递到跟前的那沓宣纸。]
[朗目速扫,不曾落下分毫,须臾抬首,神色凝重。]
大哥莫非是怀疑市井之徒为虚,实为另有其人隐于其后,借机生事?
[心,暗忖。]
[若真是另有有心之人,必要有所图才行,金银财帛是小。]
[再细忖,目光骤聚,突然一惊。]
[若是另有图谋,那才是关键。] 本帖最后由 窦禹骞 于 2013-3-29 14:54 编辑
大哥莫非是怀疑市井之徒为虚,实为另有其人隐于其后,借机生事?
[稍展的眉结再紧紧拧在一起,赴任之初曾闻衙内小厮随口提过之前的兖州境内有一伙以姜文为首的土匪
强盗到处为非作歹,但早已被朝廷剿灭,只不过让这老奸巨猾的姜文逃了出去至今还未缉拿归案。念及此,
手指规律的点了点木案,恍然道]
我倒忘了还有姜文这一号人物……
[言罢,立即吩咐小厮将前几年姜文的案宗全部拿到会客厅,指着大摞案宗,疑道]
二位兄弟认为此人会否就是这场匪乱的罪魁祸首?
[转念忽又忆起什么,无奈续道]
但这姜文藏匿的十分隐蔽,要抓到他的蛛丝马迹恐怕不容易
姜、文。
【低喃出声,眉目深皱神色不明。】
【指尖划过那满满一摞的卷宗,一时失笑,抬眸有些无奈道。】
若真是此人……恐怕还真有些棘手。
【微顿,随手翻了翻上头的几本案簿,大致掠过几眼,复又放下。】
他犯下的这些案子,足足是一个州大半年的案件总数了。
【薄唇微抿,转眸朝予之打量了眼,微思,随即负过手询窦兄。】
方才窦兄说已向朝廷请求下拨赈灾粮饷,不知窦兄估计这些粮食何时会送到?
【墨眸微眯,下颌略扬,沉声。】
如果我是姜文,眼下确是重整旗鼓的好机会。 本帖最后由 上官洵 于 2013-3-30 15:48 编辑
【瞥了一眼那厚厚的卷宗,怕是最少要好几日才能全部看完,可见这姜文非是一般匪患可比。】
【心,却蓦然一喜,目蕴凌光,似跃跃欲试,言出铿锵。】
若真是那姜文,即便他能上天入地,我也要将他手到擒来。
【音罢,附指随意翻阅两下,落目其上,自语。】
是他道好,正好可以一网打尽,若不是他也无碍,反正这匪患定是要除的。
【迎面大哥视线,紧随着一番言语,稍忖,随即锁眉道】
洵听闻幽州边关战事吃紧,不知
【突,目中明亮,恍然一悟,大笑道】
哈哈哈,大哥可是想在这粮字上作作文章,此当是妙极。兖州粮食吃紧既是众所周知,他势越重,便越要忧着粮的问题。这下不管他是真姜文,还是假姜文了。
【自然也不管他是真粮还是假粮了,稍顿,睨两人】
其实要知有无背后之人,背后之人是谁也非难事。
市井之徒,往日必然时常出没,自然是有人识得。而真有有心之人,必是要与之联系,以达到目的。这市井之徒若仅是充当卒子,行迹当是易找。到时尽可区以分之,再行跟踪之策。
【 再念及隐蔽一说,敛目,续言 】
只若真是姜文,观其犯案累累,却仍能逃之夭夭,想必其人必是有些本事,道是不可小觑。
[闻谟问,忽念那日与陆大人会面时所提边疆军事吃紧朝廷亦拨不出多少银子之言,这内忧
外患无论哪朝都未有双全之策。无奈答]
不瞒谟兄,递上去的请饷文书还未有眉目
[后闻洵提及边疆吃紧,心底又是一沉。边疆吃紧之际,兖州又发饥荒,再突增一出匪患,头子
还有可能是大盗姜文!无论哪项都令人分身乏术,心力交瘁,眉宇间不免又添上一分愁绪。]
[‘大哥可是想在这粮字上作作文章,此当是妙极。’闻得几字,欣喜拍案道]
二位看这样如何:既无匪目线索,不如我们假传一则粮饷快到兖州的消息……
[看着予之,眸含赞许,这个弟弟,想来在成均一段时日,亦长进了不少。]
[抱臂而立,剑眉轻扬勾了几许笑意。]
既是粮饷将至,我们可得好好准备才是。
[微顿,又重新拿起按上记录姜文犯事的录簿轻轻翻阅。]
…依这些卷宗记来,这个姜文为人狠辣,行事干脆,最重要的,是他行事极为谨慎,向来不轻易冒险。
[长指折,抵额际,微思。]
我恐怕,他不会这么轻易上当。
[笑意一转,将手自额间取下,撑于案上,目露诡谲。]
不过,纵是他心有疑虑,却也必定不会放过此次机会。
[扬首直视二人。]
你们猜,若我是姜文,我会怎么做? 必然要让他有来无回。
【朗声接过话,正接大哥视线,蹙眉道】
大哥还卖关子,有什么好计策说出来便是,这一来二去的,岂不麻烦?
【如此说却也微忖,纵是心有疑虑也不得不行,那必然得要有非行不可的理由,亦或形势的逼迫。】
【随即猜道。】
难道是利用其性而诱之?
【跨行两步,折回身。大掌一摆,揉头,转向窦兄。】
不行,我实在只能猜到这个,只能看窦兄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