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师
发表于 2019-10-31 11:52:19
[ 这个谢景澄!我瞪着他的后脑勺恨不得把人敲醒,开玩笑,打地铺?鬼才给你打地铺!]
[ 谢景澄不走,推也推不下去,一头的发簪挂饰还有些重,皱着脸晃了晃头,还是先越过他将发簪一个个的拆下来。]
[ 闹了大半宿也有些困乏,这身嫁衣也不打算脱了,死命的抽出他压在身下的被子把自己卷成蝉蛹,背对着他占了一半的床。]
[ 悄不声的朝他做了个鬼脸,翻身睡觉。]
结。
谢景澄
发表于 2019-11-2 02:39:17
本帖最后由 谢景澄 于 2019-11-2 12:25 编辑
——第二天——
“少爷,时候不早了,该带着少奶奶敬茶去了!”
【酒后一夜无梦,直睡到丫鬟们来敲门叫起,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随口应了声就要继续睡,然而下一瞬反应过来少奶奶三个字,下意识的扭头冲身侧看去,就看见了司马师近在咫尺的那张脸】
【这下哪还有什么睡意了,腾的起了身忙跳下了床,指着床上的人结结巴巴】
你你你,你怎么在这!
【虽说俩人衣衫完整,显然是什么都没发生,可还是不自在的很,不由得面红耳赤】
【尽管我们这样的人家有安排通房的习俗,但我对此并无兴趣,说起来这还是头一回和“女子”同床共枕】
司马师
发表于 2019-11-2 12:00:58
[ 天塌下来都碍不着人睡觉,只是谢景澄这声音着实扰人,懒洋洋的睁开眼看他,双手抱着手里的被子不耐烦的揉着眼睛坐起身。]
我不在这我在哪?你在给我个卧房吗?
[ 斜眼瞪了他一眼,相对于谢景澄的惊慌,我反而有些淡定过头了。]
[ 嫁衣一夜未换,这会都有些皱巴巴的,嫌弃的扯了扯衣服,拿脚踹他。]
起来,我要下去。
你怎么跟个大姑娘似的?还红着脸。
谢景澄
发表于 2019-11-2 12:41:11
【嘴角不住的抽搐,看看,看看,这司马师除了一张脸哪还有半分女子该有的模样,和男人睡在一张床还面不改色,当真没有一点自觉】
【显然此刻的我也没意识到,我们如今已经是夫与妻的关系了】
不是让你去打地铺吗,谁让你睡我旁边了!
【正要闹将起来,屋外响起青岩的声音】
“咳咳少爷,那什么,正屋那边都准备好了等着呢,咱们是不是……”
【可不难听出那声里压抑的笑意,不用猜肯定是想歪了,他想歪了,别人肯定也是,白了一眼司马师,开始脱掉身上皱巴巴的婚服】
是,我是大姑娘你不是,那“少爷”,换衣服呗。
【说话间已将红色外袍脱了下来,只剩了单薄中衣开始找自己的常服】
司马师
发表于 2019-11-2 13:07:04
谁要……哇,谢景澄你要不要脸。
[ 我的话说了一半,立马拿手捂着眼睛背过身,太离谱了,说脱就脱。]
[ 想起我的衣服都不知道搁哪里了,撇唇喊道。]
我的衣服呢,谢景澄你赶紧的!穿上你的衣服!
[ 门外总有声音孜孜不倦的往里传,着急的往床尾一绕才发现那套衣服,随手抄起就躲屏风后边去了。]
谢景澄,你不准靠近这里啊。
谢景澄
发表于 2019-11-2 13:43:54
【从小跟她在地上滚来滚去的不知打过多少次架,这会缓过来劲,我只怕她不敢看】
【哼哼笑了两声,找回场子后不忘刺她】
司马“少爷”这是怎么了,换个衣服而已你跑什么呢?
都是兄弟,可不用这么见外啊。
【穿上衣服才发现随身玉佩不知道落哪去了,看她躲到屏风后边回到床上抖落被子找玉佩】
切,也没两斤肉有什么好看的—
嗯?这是什么?
【玉佩是找到了,但随着玉佩一块掉出来的还有一方白帕子,拿起来翻看也没瞧见刺花绣字,素朴的很】
你的帕子?
司马师
发表于 2019-11-2 14:39:01
[ 我没想应他,脱掉一身嫁衣,备好的衣服换上去整个人都舒服多了,虽然女装穿的不比男装自在,但总比嫁衣好吧?]
[ 低头理着衣服走出屏风,见他手里拎着的手帕一愣,当下冲过去夺了回来。]
别乱动我东西!
[ 将那手帕放回袖子里,看着乱糟糟的床不免皱眉。]
我怎么感觉忘了些什么?
喂,你好没有,好了我要叫丫鬟进来给我梳妆了!
[ 既然成了人妇,男装也就穿不了了,穿不了男装不说还得再梳妆……我被伺候惯了,倒是不会这个。]
谢景澄
发表于 2019-11-2 16:04:13
【帕子一下就被抢了过去,撇撇嘴不屑道】
你这是转了性了用那么素朴的?以前不还是用的你姐姐还是奶娘绣的来着。
【低头将玉佩挂回腰间,我没那么多讲究,平时就是青岩打来水自己洗把脸就算收拾好了】
有什么好梳妆的,不都一个样么。
行了你就随便弄一下跟我去正屋—
【忽然想起来前一晚听婶子她们说过的话,第二日敬茶是要将“喜帕”交给家中长辈过目的,也就是说刚才被她拿去的是……】
那帕子……额……
【挠了挠头,实在不知该怎么开口】
司马师
发表于 2019-11-3 09:03:31
[ 柳眉一扬很是奇怪的看着他,不用梳妆?你看我听你的吗?不收拾打扮出的了这门?]
[ 却见他支支吾吾的说着那帕子,我想起方才也没细看,皱着眉将那帕子抽出来这才觉得很是陌生,只觉得有些奇怪。]
唔,这不是我的。
[ 方才听谢景澄问话那是想也不想先收了为妙,这才发现这帕子是见也没见过,抬眼看他,撇唇。]
你的啊?还你。
[ 说罢便将帕子塞回他手中,转身坐到梳妆台前开始梳头发。]
谢景澄
发表于 2019-11-3 17:35:12
【帕子被重新塞了回来,神色复杂的看着坐在妆台前的她,我无聊时也曾幻想过,会是什么样的女子来用这个梳妆台,现在我只觉得真是白做了】
敢情你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就嫁了?你奶娘也没告诉过你?
【圆房是不可能圆房的,帕子除了有点皱之外洁白如新,我就是再不知事也晓得,若真把这个喜帕交了上去,她司马师会面临着什么】
【我真想拧下她的头看看里面是不是都是棉花】
罢了罢了。
【我也跟着走到妆台那边,随手拿起上面放着的一支钗就刺了自个的左手心,然后握拳使劲让血从伤口溢出滴落在帕子上——看着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算我谢景澄倒霉,你叫丫鬟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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